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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少年教育

    每天學點心理學:記憶的脆弱之力

    更新于 2021-06-13 ? | 瀏覽次數 0

    在加布里爾·加西亞·馬爾克斯(Gabriel García Márquez)的《百年孤獨》(One Hundred Years of Solitude)這部史詩般的長篇小說中,一場奇怪的瘟疫席卷了整個馬孔多(Macondo)小鎮,鎮上的居民逐漸喪失了他們的各種記憶。瘟疫導致的病癥是逐步發作的。每個人先是遺忘了自己的童年,然后忘記了各種物品的名字和功用,接著認不出來周圍人是誰,最后“竟然意識不到自己的存在”。

    一個銀匠在發現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手邊常用的工具鐵砧叫什么名字時,他感到非??只?,忙不迭地給家里的每一樣器具都貼上標簽??粗约旱姆椒ㄍ苡?,何塞·阿爾卡蒂奧·布恩迪亞(José Arcadio Buendía)試圖給鎮上的每一樣東西貼上標簽。

     

    他……給動植物做上記號:母牛、山羊、豬、母雞、木薯、五彩芋、香蕉。當他漸漸意識到,這種記憶的消退沒有盡頭之后,他知道也許總會有那么一天,即使人們能通過標記認出什么東西是什么,但也沒人知道它們的功用。因此,他把標記擴充得更易于理解了……這是母牛。每天早上都必須給它擠奶,這樣它才會產奶;牛奶必須煮一煮再和咖啡倒在一起,這樣我們就做出了牛奶咖啡。[1]

    布恩迪亞一想到這貼標簽的活兒是怎么也干不完的,就感到頭疼,他打算再試最后一種了不起的辦法來保存大家的記憶:他打算發明一種記憶機器,每個人一生積聚的所有知識和經驗在寫成條目之后,都可以儲存在這個機器里。在為這個機器謄寫了14000條記憶條目之后,布恩迪亞幸而在一個陌生人的幫助之下,終于擺脫了這個噩夢般的疫病。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這個陌生人原來是他的親密老友。

    這部小說構想了一個沒有記憶的世界:在這個世界里,密友和家人感覺上與陌生人無異;符號層面的交流失效,社會賴以存在的絕大部分事務運轉不靈;最驚心的莫過于,連自我的身份感和自我意識都被剝奪掉了。索爾·貝婁(Saul Bellow)的小說《貝拉羅莎暗道》(The Bellarosa Connection)中那個開辦訓練機構讓人提升記憶力的敘述者在顧客面前下過結語:“記憶就是生命。”[2]

    然而,除卻這些記憶失靈或者看到我們身邊熟悉之人飽受失憶之苦的時刻,大部分人幾乎不會意識到,其實自己說話做事樣樣都離不開記憶系統高效流暢的運轉。我們可以停下來設想一下,如果你要安排與一位朋友在餐館的會面,完成這樣一個簡單的任務,哪些過程需要參與其中:首先,你必須能夠想起你的朋友叫什么,他的電話號碼是多少,以及知道怎么給他打電話;然后,你需要借助對于聲音的記憶,識別出接電話的人是不是你的朋友;在整個通話過程中,為了時刻記著你此次交談的目的,理解對方向你說的話,你得持續地調取腦子里那本關于語言、發音、語義、句法的詞典;在某個時刻,你得在腦子里搜索一遍去過的餐館,想想最近有沒有新店推薦,哪一家店會是不錯的選擇;你還得盡可能回憶你朋友的性格特點、特別的喜好,以及其他任何能幫助你們和諧交流、避免矛盾沖突的地方;之后,你還需要依靠已有的經驗技能把自己送達目的地;最后,你必須十分清楚生活中正在發生的事情,以免和朋友約定一個本有其他安排的時間見面。

    盡管這樣的任務需要記憶提取系統近乎完美地運作,而且這些系統的運作如此復雜,但我們卻能輕而易舉地完成它們,哪怕是目前最高級的計算機,也做不到像我們這樣輕松和高效。更不必說,在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天,這個系統都要進行無數次類似的操作。

    正如其他基于生物學機制的能力,記憶系統整體而言能夠很好地適應日常生活的需求,因為它在應對自然選擇的壓力下,經過了無數代的進化。一種在覓食時能夠回憶起自己曾在哪些地方找到過食物的動物,相比于記憶沒那么準確的動物有更大的生存優勢;對于生活在叢林里的動物,那些能快速識別捕食者腳印的個體比識別速度更慢或識別準確度更差的同類更可能及時逃命。我們的確可以說,記憶的許多特點之所以能在嚴苛的進化過程中留存下來,正是因為它們有助于人類以及其他動物的生存和繁衍;任何會導致嚴重記憶扭曲的系統都不可能歷經數代保持下來。[3]盡管我們的記憶系統遠遠沒有達到完美滿足所有人類需求的地步,但它們確實相當不錯地應對了我們的各種需要。

    然而,記憶的這種光環最近黯淡了下來。我們聽到接受心理治療的病人虛假得令人揪心的創傷記憶。我們讀到人們被外星人綁架的真切生動的回憶。我們也發現,科學家能通過一些簡單的方法,讓一些人回憶出根本沒有經歷過的事情!

    這是不是意味著,盡管記憶在大部分情況下是準確的,但它確實不像我們原本相信的那樣一貫可靠?或者是否可以說,記憶的可靠性需要視情況而定,在一些情況下——也許是那些與個人福祉甚至生命安危密切相關的情況,它會非常準確,而在其他情況下則沒那么準確?又或者說,在我們大體回顧過往經歷時,它是準確的;而在回憶具體入微的細節時,它沒那么準確?

    我們都親身體會過記憶的瑕疵。我曾問我的一位同事他多久沒刮過胡子了。他卻非常困惑地對我說,他一直都把胡子刮得干干凈凈的。我們都對自己的記憶很有信心,但放在一起對照著看卻相互矛盾。同樣,我們也都有過這種不舒服的經歷:某個詞或者某個人的名字你明明知道,但就是說不出來;或是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但就是想不起來與之相關的信息;或是在朋友提到某件可能大家一起做過的事情時,你的腦子里卻一片空白。也許我們要問,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有時候想要回憶什么東西和抓住轉瞬即逝的幻影一樣困難?這是進化留下的瑕疵嗎?或者說,這是記憶的好處必然帶來的負面效應嗎?想象一下,假如你腦中所有的經歷和知識都即刻可得會怎么樣。也許正是為了避免這種狀態所帶來的混亂,我們需要付出有時候無法提取出信息的代價。

    研究記憶的學者正在熱切地探求這些以及其他一些有趣的問題的答案,嘗試解答“我們究竟是如何記住過去的”這一核心問題。比如,在研究情緒時,研究者經常會請參與者回憶他們人生中最悲傷或最開心的經歷。我們可以很明顯地觀察到,回憶悲傷的事情能在頃刻間讓人掉淚,而回憶快樂的經歷能讓人的精神立馬為之一振。為何記憶對我們的生活具有這樣的影響力?[4]

    為了回答我提出的這個問題,我們必須首先理解,記憶到底為何物。在我20年前初涉記憶研究領域時,認知心理學家很喜歡將記憶比作存放在計算機里的信息,我們需要時就把這樣的信息提取出來。當時,沒人認為記憶的研究需要囊括回憶感——一種感覺到自己在回憶的主觀感受。而現在,我們多少能夠確信,記憶并不像計算機那樣不帶情緒和感受地存儲和提取信息。當然,藝術家和作家一直以來都深知回憶感對于記憶的重要性。有時,對于記憶究竟意味著什么,他們在其充滿創意的作品中體現的先見之明,實在讓我深感震撼。

    比如,在馬修·斯塔德勒(Matthew Stadler)的小說《風景:記憶》(Landscape: Memory)中,主人公馬克斯韋爾·科斯佳騰(Maxwell Kosegarten)開始描繪幾年前見過的一段風景。隨著馬克斯韋爾一次又一次地提取和探索自己的記憶,畫面慢慢展開。在繪畫的過程中,他自己的體會告訴他,記憶并非靜態的復制品。他這樣寫道:

     

    如果我的記憶本應是原有經驗的精確復本,那么我的畫簡直是無可救藥地偏離了這種精確。它會是一幅描摹失真記憶的糟糕作品。但是我更樂意這樣想:記憶并不是凝固的,也不應當是凝固的。我的繪畫成功地傳達了記憶這種以原初經驗為起點的動態流變。我可以說,正因為我的繪畫是那么精確地描繪了記憶,若與原初的經驗形態相比,它看上去一定不是那么回事。[5]

    許多世紀以來,哲學家和作家一直在嘗試揭開記憶的神秘面紗;近100多年以來,科學家也在極盡所能地探索記憶和遺忘的現象。在大部分時間里,進展是緩慢的,直到近幾十年來,這一領域才有了極大的轉變,其中一些甚至可以說引發了記憶研究的變革。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逐漸意識到,記憶其實不像我們一直以來設想的那樣,它并非一種獨立的、單一的功能。與之相反,記憶含有多個不同的、彼此分離的過程和系統。每個系統依賴于一系列特定的神經網絡集合,需要不同的大腦結構的參與,這些大腦結構在系統中起著非常特定的作用。借助新型的腦成像技術,我們有史以來第一次得以觀察,這些特定的大腦結構如何在不同的記憶過程中起作用。

    在本書中,我將辨別和討論各種類型的記憶。其中,有些類型的記憶能夠幫助我們在短時間內保持信息,有些幫助我們習得習慣,有些負責識別日常對象,有些負責獲取新的概念,有些負責回憶特定經歷。這些記憶系統同時運行,從而幫助我們應對各種日常事務,也為我們的思考和體驗提供各種過去的想法和感受,幫助我們有目的地行動、有體會地生活。但記憶不僅僅是關于過去的記憶內容,隨著我們逐漸認識到記憶并非某種單一的實體,我們將進入內隱記憶這一無意識記憶的新世界。正是由于這種記憶的存在,我們能夠不費什么心思地騎自行車或者彈鋼琴,而無須在每每執行這些動作時做出有意識的努力。許多人以為這類記憶藏在我們的手指里頭,但是新的研究發現,存在特定的腦系統,專門負責這種過去對于現在的無意識影響。

    現在,對于記憶是如何存儲和提取的,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多的知識,足以推翻另一長久以來的迷思:記憶被動地、原版原樣地記錄現實。還有不少人仍將記憶看作心靈相冊一類的東西,里頭存放著一系列的家庭合照。我們并不會不加主觀判斷地保存過往經驗的快照,相反,我們緊緊地把握著這些經驗中蘊藏的意義、感受和情緒——現在看來這一點非常明顯。盡管嚴重的記憶扭曲并不常見,但對這類現象的研究能極大地促進我們對于記憶的理解。因為它們的存在是由于記憶系統的特性使然,因此為我們理解這些特性打開了一扇窗戶。

    記憶尤為重要的一個特性在于,在當下的經驗正在涌入記憶時,我們無法剝離過往經驗的影響。想象一下,在一定的時間段里把兩個人綁在一起,他們經歷了完全相同的體驗,包括看到的、讀到的、新發現的、體驗到的情緒等內容。除非這兩個人擁有完全相同的過去、具有完全一樣的人格,否則他們對于這一時間段的記憶也會大為不同。過去發生的事情決定了我們現在從生活中摘取怎樣的片段加入記憶;記憶記錄的是我們如何體驗事件,而非事件本身。當下的經驗被編入大腦的網絡系統時,這些系統的連接方式已經被過往經驗塑造。這些已存在的知識經驗強烈地影響著我們如何編碼和存儲新的記憶,因而影響著我們對于當下經驗的記憶的性質、質地和質量。

    毫不意外,這些發現以及其他一些觀察和洞見在很大程度上向我們展示了記憶的脆弱,幫助我們理解為何有時我們的回憶會易于受到暗示的影響和摧殘,以及我們的記憶在沒有即時和明顯誘因的情況下如何受到扭曲。我們開始理解,為何一些記憶能讓我們發笑、流淚或顫抖。當然,我們還遠遠不足以說,人類記憶如何運作的真理已盡在掌握之中,但經過數個世紀的沉寂,我們終于開始發現理解記憶這一謎題的許多線索。

    促使這一新興研究領域形成的一個原因在于,原本在各個領域探索大腦與心靈的學者,在歷經了數十年來不相往來的狀態之后,逐漸走到了一起,致力發展整合性的研究方法——認知神經科學。這一方法也讓記憶領域的研究得以轉向。就在20年前,記憶的研究成果還是來自認知心理學家、臨床專家和神經科學家這三大彼此獨立的研究陣營。認知心理學家在實驗室研究記憶,但對于記憶在實驗室外的大千世界、在人的大腦之中如何運作,他們提不起太多興趣或完全沒有興趣;臨床專家——心理學家、神經病學家和精神病學家,描述了各種有趣的記憶障礙,但他們對認知心理學家剖析記憶的巧妙技術卻一無所知;神經科學家通過切除動物的特定腦組織,并觀察相應的效應來研究記憶,他們大多并不留意認知心理學家和臨床專家的發現和觀點。整理自網絡,旨在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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